她们商量半天，想出一个当众扒下严妍身上衣服的法子。“不管发生什么事，跟你都没关系，”程奕鸣看着不远处的大房子，“程家很多问题深埋已久，每一天都是暗流涌动，慕容珏在的时候，她压着局面。她一走，矛盾就像井喷似的冒出来，谁也挡不住。”

总之，有漂亮女人跟他搭讪，他为什么要拒绝。寒冬已过，温度上来了，河面开始融化，尸体便慢慢浮上来，被晨跑路过的群众看到，然后报警。

第二天上午，程申儿便提着简单的行李，上车离去。程奕鸣眼底划过一丝不自然，“……可能我前脚刚离开医院，她后脚跟了出来……”

“祁雪纯，今天你把话说清楚，”白唐说道，“你要怎么才愿意离开？”严妍转身：“你早就知道！”

“没用的，没用的，”杨婶儿子依旧哭喊，“等你把墙壁砸开，我们早就被烧死了……”她顾不得心虚尴尬了，对她来说，没有什么比顶在脑袋上的杀人罪更可怕的了。

然而，他走进房间，却见床上没人。又说：“我有一个直觉，那个人的身份，就是严妈想说，但被程奕鸣阻拦的那句话。”